使用標準化測試來衡量教育成功受到古德哈特法則的影響：你會激勵教學朝向考試的方向發展。教育的目標應該是最大化學生在3、5、10年後的保留知識量。

這是一個統計上非常困難的目標。這在教學上也很悲觀。你的學生將會忘記你教他們的80-90%；你認為哪10-20%會在長期內真正留下來？

這也意味著我們的測試框架大幅度錯過了一些真正擅長「深入」學習的學生，但他們不願意「廣泛」學習到足以在考試中表現良好。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這些學生確實存在，並且許多人最終表現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