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iPhone X 的手勢操作有多驚豔，今天的 macOS 就有多爛。 聯想到 iPhone Air 的工業設計師離開。 再想到 Jobs + Jony Ive 時期，iPhone 的工業設計部門和人機交互部門是一個部門。 Jobs 走了以後， Jony Ive 獨立交付了Touchbar MacBook 這樣（至少看起來）是工業設計與人機交互緊密協同的產物。但同時,缺少了 Jobs 的制衡，他也因垃圾桶Mac Pro、剪刀腳鍵盤等過於激進的設計離開了蘋果。 Ive 離開後，Apple 把他的兩個副手 Evans Hankey 和 Alan Dye 拆分了兩個部分，工業設計 —— Evans Hankey，人機交互 —— Alan Dye。有趣的是，他們都向 COO Jeff Williams，是的，是向 COO 彙報。 這個組合有蜜月期，那就是 iPhone X 的產出——全面屏的硬件+遙遙領先的交互設計。即便一直到這一代的 iPhone 17，他們仍然在這個框架裡面沒有跳出。 不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隔閡的產生，比如 macOS 上的劉海，遮擋 menuBar，軟件層面沒有任何處理。是的，當你拆分部門後，軟硬一體的評估哲學也被拆分了。 並不是沒有喬布斯，Apple 就做不出好東西，但是可以確定的是 Apple 的好東西越來越少了。聯想到前兩年 Apple Intelligence 在 WWDC 各種莫名其妙的 Demo，以及足以書寫傳奇的 Gemoji 廣告，Apple 真正的正在丟失他的品味。 一些人的離開不會立馬出現問題，一些決策的產生也並不總是馬上看到效果。 最近我時常會想，喬布斯還在的話，Apple 的 Liquid Glass 會是怎麼樣？我相信，不會有 Glass 渲染的 bug，因為喬布斯回去工程團隊咆哮；我相信，不會有 macOS 26 finder 上 Only Text 的奇怪視圖，因為喬布斯總是在意所有的細節；我相信，不會有現在莫名其妙的壁紙設計，奇怪的 Tinted icon，也不會有 Clear / Tinted 的 switch。 仔細一想，後續都不會有莫名巧妙的 Liquid Glass，iPhone 也可能早就是 iPhone Classic 了。 最後 2023 年 Evans Hankey，2025年 Alan Dye 離職。 Jobs + Ive 的遺產也基本被清除乾淨了。Steve Jobs‘s Apple 早就已經是 Tim Cook’s Apple 了。 也許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手機，早就不是這個時代最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