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確定歐洲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們習慣了美國人隨便支持他們的奢侈,因而相信他們不僅有權享受我們的慷慨,還認為這對美國人來說是一種道德責任,如果我們拒絕繼續保護和補貼他們,而他們卻在摧毀自己的文化並忽視使他們與我們共同的敵人區別開來的自由,那麼我們就某種程度上未能達到他們的高標準。 歐洲人談論他們如何能夠自給自足。對我來說沒問題。我已經花了足夠多的時間來清理歐洲的爛攤子。如果他們連一個每個人都能發言、每個人都能自由表達的民主制度都無法擁有,那我不想再讓另一代美國人花費時間、金錢或血汗來支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