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說我對那個在喬治·弗洛伊德的金色棺材前跪下哭泣的人,現在也想在偷竊美國納稅人錢財並將其送給索馬利亞恐怖分子的人面前卑躬屈膝感到驚訝。 左派城市確實得到了他們應得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