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常態是華爾街與主街經濟之間的分歧。這一切始於奧巴馬,隨著金融危機後的量化寬鬆和財政刺激,這些措施使擁有資產的人資產價值膨脹,但對於普通美國人來說,卻幾乎沒有改善工資水平和就業情況。特朗普1在這一動態中短暫地緩解了工人階級美國人的工資水平,因為自由市場政策使工資有所改善,但隨後疫情來襲,財政和貨幣基礎上的大規模支出回歸,這使市場飆升,但也播下了通脹的種子。當然,拜登的政策使情況變得更糟,大家曾希望特朗普2能逆轉這一動態,但他的關稅政策卻是一個變數,這實際上在短期內助長了通脹和工資增長放緩,即使流動性和AI足以將市場推向新高。中期選舉應該是一個教訓,告訴我們不能用愚蠢的理論來忽視工人階級的焦慮,比如關稅能帶回工作和通脹是生活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