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艺术家不能只做酷炫的东西,然后说“我做这个是因为它很酷” 如今一切都变成了“我做这个是为了代表被压迫的部落人民在法西斯资本主义的理想形式下的交叉种族酷儿身份”,而这只不过是一个用胶带粘在椅子上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