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个可恶的社会病态者走进我以前的新闻编辑部,我都会收到不少于十条来自老同事的短信,详细描述他们在向一个既没有道德指南针也(臭名昭著地)不懂语法的女性汇报工作时感到多么沮丧和羞辱。